(5)——第一顿
我发现了可以通过审核的秘诀,重新补一次!
“你就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吗?”
将马鞭抵在背上。
“我……”
柳城扬起手,十二分力,照着右臂狠狠打去。
……
(无语了,还是不行,大家去afd吧)
……
“你没有师门长辈吗?”
“我还以为这两年能有多大长进。”
“你看看你现在做的是什么蠢事!”
……
“你手底下的人都跟你一样有出息,个个都厉害着。”
“真的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。”
……
“救人的时候不是能的很吗?说跑就跑了!”
“跑的时候想没想过师父,想没想过你师姐!”
……
“三小姐,就那么不愿意回来吗?!啊!”
“两年!”
“你知道你师姐怎么过的吗?!”
“我,今天……打死你,混!账!”
……
怒骂声,鞭声,击打声,好像还有一丝布料撕裂的声。却愣是没有再听到其他的声音。
柳城一边说一边打,问一句便是不放水的五下。厉子悠咬牙将自己的膝盖钉在地上,眼睛死死盯着地面的缝隙,因为找到目标就不至于精神涣散而有多余的动作。
她必须要保持清醒,这才到哪儿啊。
冷汗顺着发梢落在眼里,顾不上滋得生疼的眼睛和那惨烈的伤势,只是用全身力气去保持跪姿和不发出声音,希望这样的一丝乖觉能够换来执鞭者一点点的满意。
这是她该受的,都是她该受的。
师兄的话,一字一句,比马鞭更狠厉地打在她的心上,这一走,她亏欠的太多。
纵使在柳城的斥责打骂下很是难挨,可让她有一种归属,不是每日承担一切的惶惶,不是每日担惊受怕的然然,而是一种浮萍落地的踏实与安详。这两年的确自由自在无拘无束,确也无法真正的落地生根。那种曾经极致害怕的压迫,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和包裹感。每一鞭的痛她都清楚的知道,无论何时,总有人提点和接纳她的错误与无知,总有人保全和呵护她的天真与善良。
虽然代价是苦痛,但逆风之后便是成长。
苦笑,这就叫做贱吧。
……
最后,好似两人都知道这一顿责罚远远不能涵盖厉子悠的“罪行”,随着柳城挥下一记疼进骨头的马鞭,便停下了责罚。
终于,厉子悠终于能顺一口气来缓解憋气缺氧的大脑,刚才没能全身心感受的疼痛现在像潮水般刺激着后背的每一寸肌肤,缓缓流下的汗水像针扎般刺进伤口里,一些布料蹭在伤口的皮上,又是一种折磨的触感。背后滚烫过后便是一阵冰凉,大概是外层的衣物已被抽碎,透了空气进来。
柳城没有说话,厉子悠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连呼吸声都放得很慢很慢,怕是打扰到坐着的人。甚至屋外的吵闹声都消停了,整个邙山的环境都好像在为厉子悠开脱,配合着安静下来。
过了很久,柳城平复了心情,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和一瓶伤药,看着厉子悠小心翼翼的样子,想着终于是在眼皮底下了,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。叹了口气,将东西递了过去。
“我的房间安排好了吧?”
“是…回师兄,您和下属的房间都已经安排妥当。”
……
“师兄,师父和师姐…?”
看见柳城缓了情绪,也大起胆子开口。
“一切安好。”
厉子悠低眉浅笑,得到了自己最想听到的答案。
……
“料理好所有事,三日后回宗。”
“是。”
双手接过,这简单的一个动作都让厉子悠疼地龇牙,默默忍下,不想让人担心,还对着柳城笑了笑。
看见这副讨打又惹人心疼的样子,柳城终究是没再说什么,敲了敲厉子悠的头便起身离开。
捧着手里的伤药,厉子悠心中一暖,只有在师兄这儿,才有受罚可以立马上药的例外吧。跪坐下来,打开信封,是师父的笔迹,信上写着:
“护送夜芷大师回上蜀,收编邙山,带回子悠。”
不死心,再试一次!
大家的小红心小蓝手!就是最好鼓励!
番外是师父来信,比较短。
如果不行就看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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